祖国方言变化万千,有时还真和变化万千的政府政策一样带来不便,要是再加上英格丽西这样的外来语,那不方便也就象想方便而没得方便那样不方便了。 一 和A打电话告诉她俺要去上海。A讲她正好要告诉俺她刚换车了。 “什么车啊?” “宝马,最气派的那种。” “七系列?” “你们剥削劳动人民的蛀虫才把七系列当最气派的呢!” “你不是讲是最气派的吗?难道宝马还有九系列?” “不是最气派啦,是最cheap的,三系列。” 二 和B在电话里讲要去上海。 “我vacation,去上海住几天。” “好啊,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 到上海,住老锦江。老锦江的一位副经理是B的朋友。B晚上离开后,副经理就来问寒问暖。第二天一早他又过来问寒问暖,直到B过来。B来也是一副呵护俺的样子,俺不解。 “怎么那么亲切地给俺服务啊,还叫了副经理来问寒问暖的?” “你不是讲你勿开心吗?怕你想不开。” “我好好的,没讲我勿开心啊。” “你不是讲你勿开心要来上海住几天吗?” “那是vacation,不是勿开心。” 三 和C出去吃饭,喝了酒。吃完回老锦江,就没开她的车。进的士,C用上海话和司机讲: “去老锦江。”(上海人“江”念“刚”) 司机坐在那儿没动。C问他怎么不开啊。 老实巴交的司机看着微醉的俺俩讲: “小姐啊,老酒缸是啥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