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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录》续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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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录》续17
作者:gubaman
时间:02/23/2003, 03:48:39
但见他身体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坠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崖边一点,身形一顿,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长白三鹰铜鹰已是被他扔将出去,动弹不得。
众人一惊,纵出丈外,凝视眼前这蒙面人。那青衣男子见战况变化,身形一晃,摆脱文泰来,已然跃在陈未风面前,双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请别多管闲事。”陈未风哈哈一笑,冷眼环视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吗?”那青衣男子道:“在下鄂善,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文泰来等不免心下一惊,这鄂善乃大内侍卫总管,却想不到出现在这里。
“哈哈,不才乃无名小卒,江湖末学,既然蒙面,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这一问未免太蠢。”陈未风故意托大,试图激怒对方。
旁边的长白四鹰已是大怒,大鹰 金鹰叱道:“无知小儿,敢对鄂大人无礼,你适才偷袭我三弟,真是不要脸之至。”陈未风眼向蓝天,淡淡的道:“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鸟了。早就听说你们很嚣张了,今儿个不拔了你们的毛,还真不够爽快。”也不见他动,身子已是站在金鹰面前,差点就鼻子碰到鼻子了,金鹰大叫一声,忙向后纵,但陈未风如影随形,还是跟他大眼瞪小眼,金鹰刚想起手,身体一麻,登时委顿在地。鄂善大惊,长白四鹰当年纵横东北,后遵师嘱投入皇宫当了大内侍卫,他虽是上司,冲着他们的师父耶律远,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却在这人手下走不到一招。这蒙面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锦衣男子,正是当朝驸马桂萼。他笑道:“想不到当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弃之草莽未免太可惜了。”他眼光敏锐,看出陈未风年纪不大,“何不为朝廷效力,图个功名。我当为你保荐,如何?”语声款款,极尽延揽之意。陈未风嘿嘿道:“贝勒爷抬爱何以克当,在下姓陈,冲着跟红花会总舵主同姓,只好勉为其难,为他们出点力了。”他指着文泰来等人,暗自戒备。素闻桂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受伤。
桂萼淡淡的一笑:“小兄弟说笑了,你却如何知道我是谁?”他很惊讶,自己向来住在北京,却没想这小子却认识他。“我还知道你他妈的是条色狼,”陈未风冷冷的望着桂萼,“味道不错吧。”桂萼打了个哈哈,双眼瞪视着他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捣的鬼,你也上了她么?”他顿了顿,“那咱们是同路人了,又何必刀枪相见。”


旁观数人一头雾水,都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脑筋不大清楚的还以为他们在说江湖切语。“哈哈,这你就不懂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陈未风顿了顿,“你们他妈的在江南干下多宗血案,却安在红花会头上,老子瞧着就不顺眼。”
桂萼杀机顿起,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小子,你知道的还不少呀。”但见他左手一扬,站在他马车边的那四人腾空而起,直取陈未风。这四人动作端的是迅猛无比,四股劲风分从四个角度袭来,陈未风登时全身感到一阵的寒冷,大叫道:“好阴风掌,你们是青海派的。”口中发声,双掌已是与四人接上了招,那四人刚与他对招时就觉得置身于大火之中,浑身炎热无比,叫道:“你是谁?这是先天无极混元功。南海老怪是你什么人?”这四人曾于二十余年前在山东济南府栽在南海怪乞手下,发誓二十年不入中原,却不想重入江湖又碰上了他的传人。心中不免心惊,手下却已经怯了。
“青海四鬼,原来你们投靠朝廷做了奴才了,嘿嘿,还有些怪模怪样啊。”陈未风早知这四人武功卓绝,但最忌混元功,所以这次是碰上克星了。
“你们退下吧,让我来会会这小子。”桂萼 看出有些不对,身形一晃,已是站在四鬼身前。D“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之势你我如同水火了,可惜可惜。”话音一落,双手抡圆,五指朝上五指朝下,一股劲风直扑陈未风,陈未风不敢大意,呵了一声,双拳出击,但听得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分开,已是退了两步,心下均知二人功力悉敌,不相轩轾。岩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不是他的对手,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着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着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筋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着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好。”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 将手一招,引领众人退了下去。


第十九章
文泰来和霍青桐忙上前道谢,陈未风笑道:“早就听说奔雷手文四爷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位就是驰名天山南北的翠羽黄衫霍青桐霍女侠吧?”一道凌厉的目光凝注在霍青桐的俏脸上,心中暗叹,骆冰已是美丽之极,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文泰来握着他的手道:“世间竟有如此武功,文某真是井底之蛙啊!”他惊讶于陈未风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已是如此了得。他用手一指,“不错,这就是霍姑娘,还不敢请教……”
适才虽然听到他与桂萼的对话,也不知是真是假。陈未风谦道:“未风年少无知,此行原有意结识一些英雄好汉,能与文大哥见面已是三生有幸。但不知文大哥怎么被鹰爪子盯上了。”他心中有些矛盾,不知是否告知骆冰的下落,“咱们不是外人,兄弟们都出来见见名震天下的奔雷手!”说罢长啸一声,当下四周突然站起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衣冠楚楚,或衣衫褴褛。


陈未风道:“文大哥,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朋友,接我传讯,特来施援。大家与文四爷见个礼,这就去吧。”他嘴里虽然客气,但很明显这些人听命于他。
文泰来等忙还礼道:“不敢,相救之恩容当后报,咱们就此别过。”他本想问问骆冰的下落,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说出来,他也就不便问。这伙人古里古怪似正似邪,他也摸不明白陈未风的底细,心中老大的疑团。
陈未风道:“此去前途风险,文大哥,待小弟送你一程。”他知道骆冰此刻穴道已解,却仍不现身,显是不想丈夫知道她在此地。文泰来自然欢喜,笑道:“如此多谢了,我倒是没什么,怕只怕霍姑娘出了差子,回去跟总舵主无法交待了。哈哈哈。”
霍青桐淡淡的道:“四哥又在开玩笑了,我出差子关他什么事了,咱们走吧。”当先走在前头,显是有些不大高兴。
陈未风静静的在一边冷眼旁观。早就听说这霍青桐与红花会陈家洛关系暧昧,看来不假,陈未风乃好色之徒,年纪不大,但所食花柳却不胜枚举,江南风月无边,他真可谓是“赢得青楼薄幸名”了。今日一见霍青桐,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生擒她了。
当下他与文泰来相视一笑,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已到了红花会众人的栖息地。陈家洛设宴相迎,手捧一酒杯道:“这杯酒敬陈少侠,多谢少侠援手,红花会感激不尽,陈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陈未风忙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总舵主太客气了。家师与令师颇有些交情,更何况我平生最重朋友间的这个义字。早就听闻红花会的各位英雄好汉的侠烈之事,恨不得早些与诸位相识,咱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如何?”席间大伙儿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但见那无尘道长红着一张脸道:“听四弟说,陈少侠剑术超群,咱们几时切磋一番如何?”武林中主动提出与人相切磋,颇有点挑战的意味,但无尘言下之意诚恳之至,他是真想找个剑术高手再行较量。当年他与天山双鹰的陈正德在杭州六和塔比剑,那一仗打得惊心动魄,酣畅淋漓,令他终生难忘。

陈未风道:“道长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驰步武林,天下无敌。小子无能,甘拜下风。”他的师父烟霞散人曾把武林中的各路名家的武功路子都跟他交了个底,他也知这老道士性如烈火,剑招迅猛,狠辣无双。
“哎,瞧你说的什么话,能从容击退桂萼 的人当世可没几个。四弟说你行你就行,你是不是瞧我老了,看不起我?”无尘跟他吹胡子瞪眼睛,显是心下不快。陈家洛忙上前打圆场,道:“今日咱们只论酒,不说武功,道长还是跟他斗酒吧。”
陈未风笑笑,偷眼一瞧,霍青桐也正望着这边,两人目光对视,霍青桐脸红了一下,忙将脸转到别处。
是夜,陈未风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窗外残月如钩,树影摇弋。他走出房门,踱至后院外的田野,但见天上群星闪烁,此刻正是悄无人息。他掏出洞箫,面对遥远的长空,吹起“鸾凤和鸣”,箫声清亮激越,间间关关,此起彼落,正当心随曲荡时,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心中一荡,回头一看,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陈相公还不歇息?”霍青桐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如一道亮丽的火花。陈未风笑笑,眼前这少女就恍如从画儿走出来似的,体态婀娜,美艳不可方物。
“霍姑娘真是好美丽,在下走南闯北,还不曾见过如姑娘这般神仙也似的人物。”他由衷赞叹,“这是在下的真心话,姑娘如果不高兴,在下这厢跟你陪礼了。”说毕,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脸红通通的,忙道:“不敢,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有些欢喜,她素知自己的清丽无比,当年陈家洛也曾迷醉于她的绝色容颜下。


“那是应该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陈未风一语中的,霍青桐不是红花会中人,顶多只能算是客卿。但她与陈家洛的关系使得她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
霍青桐脸又是一红,道:“我乃一飘萍,何处是我家。”语带怅惘,芳心徨徨。
陈未风迎上前去,双目炯炯,柔声道:“在下八月十五与人相约于泰山决战,霍姑娘可否与我同行,壮我声威。”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霍青桐蛾首低埋,好半天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陈未风大喜,轻轻拉住她的纤纤玉手,道:“陈未风得入姑娘慧眼,实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战后我带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给他介绍一些名门闺秀,不过总是不入他的眼。
霍青桐扬起她的俏脸,吐气如兰,陈未风乃登徒子,下身暴涨,他将头一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
霍青桐闯荡江湖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曾与任何男人相近过,当年与陈家洛也是以礼相持。此时芳心荡漾,魂儿飘荡,身子软叭叭的倒在他的怀里。
陈未风的一双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浑身燥热,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突然她的下身一凉,一根粗粗的阴茎已是活生生的插了进去。她大叫一声,下体巨痛,显是处女膜被他摘走了。
陈未风腰间不停的摆动,轻吻着她的泪水和朱唇。霍青桐哀声道:“君要怜我。……”陈未风款款抽动,那根铁棒在蜜房里伸进伸出,只觉又紧又湿,阴牝里的内壁夹得他一阵的麻酥。霍青桐忍着痛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突听得他欢快的叫了一下,玉房里一股热浪射了进来,她一阵的畅快,发出了丢魂的呻吟。
陈未风抽出家伙,但见上面红白相间显是落红与精液混杂。他爱怜的摸着她的椒乳,在激烈的刺激下乳房越发显得挺拔。他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道:“你是我的,青桐,我要你。”或许是她身上的异香的缘故,他的阴茎此刻又再次硬挺,他腾身而上,噗哧的又贯入霍青桐 的阴牝里,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目下视,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霍青桐美目紧闭,双颊酡红,气喘吁吁,不胜娇羞。
她想不到只与他见上一面,一颗心儿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这是缘份,青桐,咱们有缘。”陈未风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边插着她边说。霍青桐只觉人生乐事莫此为甚,玉房里一阵的麻痒,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浪叫,双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快感从一个高峰又抛上了另一个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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