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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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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8
作者:晶晶
时间:12/19/2002, 21:56:27
第八章


当陈伟杰走进房门见到迎门而立的晓竹时,常常会不自禁的心生疑惑:眼前这个穿着得体、长相俏丽的“女人”就是当年那个文静瘦弱、为一点小事被我吓得尿了床的小男生王晓竹?就是三个月前被我从山沟里当货物买回来的土里土气的“小保姆”王晓竹?才几个月的时间,王晓竹变得让他有些认不出了。

晓竹不只是穿着打扮让伟杰耳目一新,最近还象女人一样描眉涂唇化起妆来,而且他做这些事情就当着伟杰的面,好象他天生就该如此一般自然。晓竹披散了满头的黑发,轻轻涂抹着唇膏粉霜,他微微侧斜的脸庞,轻俏移动的手指,还有时时瞟向伟杰的眼波,让陈伟杰看得呆住了,分不清眼前这“美人梳妆”的景象是真是幻?陈伟杰想出言制止但最终还是由他去了,晓竹的举止虽然可笑,细思却也有些可怜,而且不管怎样他并没有妨碍别人,还是睁眼闭眼见怪不怪吧。

陈伟杰到晓竹这里越来越勤了,每天晚上从公司出来,开着车如老马识途般自然而然的就到了晓竹这里。伟杰和席华的失败婚姻让他寒透了心,他实在不情愿再在女人身上化费精力,而在晓竹这里他却觉得轻松自如。在这里伟杰用不着顾及别人的脸色情绪,用不着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更用不着承担什么责任义务,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干些什么或不想干什么都没有人干涉。在这洋溢着温馨气息的小屋里,伟杰享受着晓竹做的美味佳肴,听着晓竹滴里呱啦轻轻柔柔的话音,常常忘了晓竹原来的身份,也忘了人生的种种不如意:生意上你死我活的竞争,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诸般烦恼一扫而空。说来有些不可思议,在晓竹这假女人面前,伟杰觉得自己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是由于晓竹表现得比真的女人更加柔弱,晚上伟杰准备离开时,晓竹流露出的依恋象拉不断的柔丝牵扯着他····有时候伟杰夜里就住在了这里。

陈伟杰觉得他现在的生活方式虽说有些荒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轻松自在,晓竹这温暖的小屋对于他就好象漂泊多日的浪子暮然有了个家。看着越来越女气越来越漂亮的晓竹,伟杰常常会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甚至对自己都怀疑起来:王晓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王晓竹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现在的晓竹就象是他的小保姆兼情妇——真的小保姆不会这样尽心尽力,真的情妇也不会象晓竹那样低三下四——除了不能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

三个多月来,在最初几天的惶恐不安之后,晓竹慢慢适应了——不,应该说是满怀喜悦地走进了新的生活。现在晓竹可以自由自在放心大胆的扮做女人,再也用不着作贼似的防着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在他的自我意识里他现在已经就是女人了。而且现在还有另一个好处:他不用上班了!晓竹可以用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精力去编织他的梦,他每天早晨慵懒地赖在被窝里,不用急着早起去挤公共汽车;他每天花几个小时梳妆打扮,恣意的感受自己美丽的面容和身段,那些枯燥乏味的工作想都不用去想;他可以每天都去商场里浏览游逛,有用没用的衣服、化妆品买了一大堆,价钱高低不用考虑····啊,做一个女人真好!被人养着的感觉挺好!而且养着他的是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

晓竹知道他已经离不开伟杰了,他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了伟杰,他该如何面对人生和社会,他自己一个人连生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啊!“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伟杰看见了我的裸体的那一天吗?还是从伟杰认出我把我从魔窟里救出来的时候?也许更早,早在学校里他要掀我的被子,把我吓得尿了床哭着叫救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命中注定我要和他走到一起。”

晓竹犹豫了好久,终于穿上已经买了好几天的高跟鞋上了街。这双鞋与晓竹小保姆的身份实在有些不相称,可他抵抗不了穿着高跟鞋上街的诱惑。黑亮的高跟鞋顶端尖尖,后跟又细又高,穿着它腿绷得直直的,胸挺得高高的····晓竹回想起一年多以前的那个晚上,他在夜色中灯光下穿着高跟鞋款款而行,那以后发生了多少变故,经受了多少苦难啊!可是那情那景那种心荡神驰漂浮在云雾里的感觉让他痴念至今。

“我真是有病啊,为了这‘病’我遭的罪还不够吗?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又故态复萌····”晓竹的脸儿烧得红红的,自我欣赏着穿着高跟鞋扭腰摆臀的步态,心儿陶陶然似要醉了!

背后有两个小保姆在毫无顾忌地议论晓竹:

「你看你看,前面那个穿的那身衣服,还有那双鞋,亏她穿得出来!她哪象个小保姆啊?」

「我早就跟你说过,别看她表面上假正经,其实她是什么保姆?她家就一个男主人,天天晚上睡在一起!要不,她家主人怎么对她那么好?让她天天逛街花钱,给她买那么多衣服,让她打扮得象个狐狸精似的!哼,真是没羞没臊,做了人家的小老婆还那么神气!」

「她家主人听说是个经理,自己有小车,长得又帅,怎么会看上她?」

「人家有本事呗,别看在我们面前傲兮兮的谁也不答理,在她主人面前还不定怎么低三下四呢!你就看她走路的样子,屁股都要扭掉了!哼,什么东西!又骚又浪!破鞋!卖×的货!」

“啊,她们这样说我!她们把我当成了伟杰的····”晓竹飞也似的逃进了屋子。“她们说伟杰怎么会看上我,说我又骚又浪,还说我是破····破鞋,还说我是个卖····卖····卖×的货!”晓竹的心跳得砰砰响,手脚没有了一丝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怪不得这几天她们对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原来在她们心目中我就是个卖····卖×的货!”啊,多难听的字眼!晓竹的眼泪涌了出来:“其实她们说我些什么都不算过分,那都是我自找的,只是说我是伟杰的小老婆实在是冤枉我啊,我只是枉担了个虚名啊!”

只要一想起伟杰,晓竹的心总是乱乱的,他虽然和伟杰大学时就是同学,但真正的相知相识还只是在这三个月里。刚开始被陈伟杰收留时,晓竹对伟杰是又感激又有些憎恨,感激是因为陈伟杰把他救出了火坑收留了他;至于憎恨伟杰,那是因为····因为····啊,真有些说不出口,是因为伟杰那么无礼地看了他的裸体!

三个月前的那一刻那一幕,对晓竹真是刻骨铭心:陈伟杰逼着他把衣服脱得精光,无情的羞辱他,说是要“看看你这个人妖的特别之处”,而他在伟杰的逼迫下,颜面丧尽羞愧无地,把自己粘着汗渍尿渍的残缺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伟杰眼前!时至今日,当时的情景仍然时时在晓竹的脑海里萦绕、梦境中出现,只不过当时强烈的耻辱感减弱了,代之而起的是难以言说的羞涩。晓竹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被坏人——很潇洒很英俊很有魅力的坏人——剥光了衣服看遍了全身,这弱女子也只有跟了那“坏男人”,开始时是身不由己,后来是半推半就,再后来就是心甘情愿了····

晓竹赤身裸体孤立无援的伫立着,双手遮面羞愧难言,他饱受凌辱摧残的胴体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伟杰嘲讽鄙视的目光之下。晓竹的心在耻辱中颤抖,而在耻辱中又有一点期盼、一丝渴望。晓竹缓缓扭动着屁股,两条大腿微微张开,把后庭转向伟杰····晓竹猛然惊醒过来,梦中的情景仍是那么清晰。“天哪,这几天我是怎么了?天天做这样难堪的梦,每次都梦到自己把屁眼亮给伟杰····真是羞死人!”虽然是在夜里,晓竹仍感觉到脸颊在发烫——啊,岂止是脸颊,晓竹的全身都燥热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后庭也在发痒,一股难以遏止的欲望在全身弥漫····晓竹再也无法入睡,他悄悄爬起来,轻轻推开另一间房门。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月光下伟杰沉睡的面容如大理石雕刻的塑像,散发着无言的魅力,晓竹的心跳加快了,他回忆起刚刚的梦境:他扭动着屁股,两条大腿张开,后庭转向伟杰····啊,真希望刚才不要醒来,让那个梦继续做下去,那他就会和伟杰····晓竹急促地喘息着,手心都在出汗,他情不自禁就象梦境中一样,微微分开了两腿,屁股轻轻扭动,他甚至连内衣裤都脱了下来····伟杰轻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沉醉中的晓竹猛然惊醒,做贼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晓竹眼睁睁的熬到天亮,才勉强静下心来清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我这几天是怎么了?经过了那么多非人的磨难,这平淡而琐碎的日子是多么珍贵,可我总觉得有些不甘心、不满足,总觉得从肉体到精神都在饥渴之中。我盼望有个宽广的心怀能够接纳我,盼望有个结实的胸膛来温暖我,我好想有人来搂抱我宠爱我,我好想有人来插入我!这个人就是伟杰啊!我渴望能象真正的女人那样生活,从外到里都是真正的女人。我渴望能做伟杰的女人,不管是做他的妻子还是情妇,哪怕伟杰对我很厉害很凶,哪怕伟杰成天打我骂我····”

早晨陈伟杰起来时觉得精神分外的好,昨晚他做了一个好梦,他梦见一个女人踏着月光走到他的床前,那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材苗条皮肤象银色的锦缎,伟杰伸出手去触摸她,可那女人赤裸的胴体如水波般扭动,伟杰想看清她的面容,却只看见她乌黑的眼睛在闪亮,那双眼睛里蕴含着的万千柔情让伟杰砰然心动····可惜,这一帘春梦只做了半截。

伟杰注意到晓竹有些怪怪的:动作言语格外温柔,说起话来直发嗲,只要伟杰看他一眼,他的双颊就会霞红一片。临走时晓竹几次欲语又止,最后还是伟杰问他道:

「你有话要说吗?」

「伟····陈经理,今晚····今晚请你一定来,好····好吗?」

「哦?今晚有什么事吗?」

「今晚····今天是我的生日。」伟杰心里哑然失笑:他自己几年都没心情过生日了,王晓竹倒还有这种心思。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来一趟而已。

「好啊,我晚上一定来。」伟杰随口答应道,走到门口又加了一句:「来给你祝寿。」

晚上陈伟杰如约而至,只不过他的心情恶劣极了。今天席华和他彻底摊了牌,还带来了她的新欢—— 一个美国人。当伟杰见到那位美国人时,差点没背过气去!居然是这样一位“美国人”:一付再“中国”不过的黄色面孔,矮矮胖胖、暴牙掀唇、满脸油汗,年纪怕已过了五十岁,席华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家伙和自己闹离婚!难道就为了那家伙是个“美国人”?就为了那家伙开的是辆“大奔”?更让伟杰堵心的是,席华还先发制人把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陈伟杰,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你那点偷鸡摸狗的事瞒得了我?陈伟杰啊陈伟杰,你就算要在外面吃点野食也该找个象样点的,不说比得上我吧,也得多少拿得出手啊,没想到你竟然找了个小保姆明铺暗盖!你的档次也太低了吧?就算你饥不择食迫不及待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啊!哈哈····」陈伟杰真是窝心透了!老婆跟了别人,还要为晓竹的事背这种黑锅,而且根本无法解释!他不能把晓竹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席华!

陈伟杰没有注意晓竹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也没细听晓竹说了些什么。晓竹准备的美味佳肴他没吃多少,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闷酒,晓竹柔柔的声音,娓娓的诉说,如花的笑脸,似水的眼波,都成了伟杰的下酒菜。

昏昏沉沉中,伟杰觉得有人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脱掉了衣服,一双温柔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摸得他浑身发热,接着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包住了他的男根····好舒服!伟杰有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此刻伟杰久被压抑的原始欲望如火山般迸发出来!模模糊糊中,有一个雪白而又柔软的胴体在与他缠绵,伟杰翻身压了上去,他要把烦恼和痛苦、热情和欲望都发泄出来!压在伟杰身下的胴体扭动着迎合伟杰,伟杰把他硬梆梆的男根插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啊,这小穴好紧!伟杰在潜意识里把身下的胴体当成了席华。“席华,你这贱人,你这婊子!你背叛我,你嘲笑我!我要干死你,干死你!”伟杰野兽般的发泄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不堪蹂躏地呻唤哀吟,这更激起了伟杰的疯狂,他把全身的力量都积聚在他的下身,不停地抽插着那紧密的小穴,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快意驰骋!直到把身下的人儿干成了一滩泥,才筋疲力尽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几缕发丝掠过伟杰的唇角,淡淡的发香让伟杰欲醒还醉,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伟杰的四肢百骸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心儿却象长了翅膀在云中飞翔····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好象今天的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了。

伟杰记起来,昨天席华绝情的与他分手,这在当时感到不能忍受的痛苦,现在却似已成了微不足道的陈年往事。后来他喝醉了,醉眼朦胧中他和一个女人疯狂做爱,而且把那女人干得死去活来!在那激情的发泄之后,他的烦恼和苦闷都烟消云散了····可他搞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又一个梦幻?如果是真的,那女人是谁?席华即使在最温柔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如此舒畅过;可要说是梦幻,昨晚那女人婉转承欢的呻唤犹在耳边,他的男根犹能感觉到插在肉穴中的温暖和快意,而且他的心情怎么这么快就变好了?也许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而那不可思议的梦幻才是真实的?

伟杰睁开眼睛,一把浓密的秀发覆盖在他脸上,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团身在他怀里。伟杰顾不上弄清眼前的美景是真是幻,贪婪的把脸埋在女人的秀发里,嗅着她醉人的发香,他用手上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感受着那滑爽的肌肤,他的胯下又硬梆梆地翘了起来!而团在伟杰怀里的人儿呼吸也急促起来,腻腻的哼着,圆圆的屁股直往伟杰的下身凑····伟杰的手停住了: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他摸到一块凸凹不平的地方,癩癩疤疤有巴掌大,伟杰觉得有些不对头,他完全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是在晓竹的房间里,而怀里的女人····伟杰一下子绮念全消,爬起身来拨开女人的一头乌发,只见一张粉脸羞得通红,似水的眼波一闪又赶紧避开,这女人——不,这不是女人,这是王晓竹!而他自己正和王晓竹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王晓竹的屁股正对着他的鸡巴撅着,那雪白的屁股上紫红的烙印是那么显眼,屁股上大腿上还沾着块块鲜红的血迹!原来自己昨晚是和一个男人缠绵了一夜!而且还插进这男人的屁眼与他性交!陈伟杰猛一激灵,一把推开晓竹跳下床去!

晓竹正沉浸在幸福之中。昨晚晓竹可以说是“处心积虑”的做了准备,他穿上了最性感的衣裙,眉毛描得细细长长,嘴唇抹的红红艳艳,还擦了腮红涂了眼影,头发在头顶上高盘了一个发髻。早晨伟杰临走时随口的一声应诺,一下子打开了晓竹感情的闸门,蕴藏在晓竹心里的感激、爱慕、痴恋····控制不住的要宣泄而出:“我要告诉伟杰,我要我的心交给伟杰!看样子伟杰并不讨厌我,他还有些····有些喜欢我!”

晓竹的精心准备没起任何作用,伟杰根本没注意晓竹穿了什么打扮如何,整晚上心事重重喝着闷酒,晓竹满腹的话语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伟杰很快就熏熏欲醉了,晓竹看着用酒精麻醉自己的伟杰,心痛如绞。虽然伟杰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但他直觉地感觉到伟杰内心的痛苦是因为他和伟杰都爱过的那个女人——席华,如果现在晓竹能见到席华,他一定要告诉席华: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只不过他现在见不到她——根本就不能见无法见啊!

晓竹把伟杰扶到床上,替他脱掉鞋袜衣服····晓竹的动作突然僵硬了,他定定地看着伟杰只剩下内衣裤的健壮身体和充满男子汉活力的脸庞,还有下身处的微微凸起,怎么也移不开视线,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双腿一软跪在了床前。晓竹伸出抖颤的手脱下伟杰的内裤,伟杰的男根勃然而出!晓竹的理智在告诫他不该这样不能这样,可是晓竹的身子却不受他的控制,伟杰的男根似有晓竹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晓竹的头一点点低了下去,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启····晓竹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我不能做这样的事,这会把事情搞砸的,我应该再等等,我应该等伟杰采取主动····”可是晓竹的红唇已经象追逐流水的落花一样轻轻地触到了伟杰的男根····啊,一股电流使晓竹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象一个饥渴了几天几夜的人,张开口整根吞没了伟杰的男根!欲望如潮水般淹没了晓竹的理智,晓竹就象一个经验丰富的荡妇,把他以前应付那三兄弟的本事通通使了出来,舔着,吸着,裹着····不一会儿伟杰的男根就被挑逗得直翘翘的!晓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用双手扒开自己两片白嫩的屁股凑到伟杰的男根前,当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子杵到晓竹的肛门上时,晓竹的身子都要麻酥了····这时原本仰面躺着的伟杰动了起来,他翻身把晓竹压在了下面!晓竹再次感受到肛门被插入的痛苦!虽然这次他是心甘情愿,可他没想到伟杰有那么厉害,伟杰就象发了狂的猛兽一样的发泄着!晓竹的肛门已经破裂出血,疼痛使他不停的呻唤哀吟,他尽力的扭动着,想提醒伟杰注意他的痛苦,想让伟杰对他温柔一些,可是伟杰的男根象是一根铁棍,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着、杵动着!伟杰的身体象是一块巨石,压得晓竹喘不过气来!到后来晓竹已经是瘫软如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伟杰就象是个铁人,无情的穿插着晓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休止!晓竹觉得他的身子已经被伟杰压成了碎片,他的知觉已经模糊:“伟杰,我的生命是你救出来的,我的身子是属于你的,今天就交还给你吧····”

晓竹醒过来时,他的两股之间仍然疼痛难忍,但这痛苦与他所得到的幸福相比就不算什么了。晓竹团身在伟杰的怀抱里,伟杰呼出的暖气吹得晓竹的脖颈痒酥酥的,伟杰的手在晓竹身上游走,伟杰的男根又硬梆梆的顶在了晓竹的两股之间!“伟杰,我承受不了啊,我的肛门已经被你捅破了!不过····啊,随你吧,只要你愿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晓竹在心里对伟杰吟唤着,他的脸又羞红了:“伟杰会不会觉得我很贱?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啊,这也由他吧,只要他喜欢····”就在这时,伟杰一把推开晓竹跳下了床!

晓竹愕然地看着伟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话也不敢问,只是用带泪的眼睛看着伟杰无声地向他乞求。伟杰自顾自穿上衣服,一句话不说走到了门口,晓竹再也忍不住了,他精光着身子扑到门口,他想拉住伟杰,他想问问伟杰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伟杰的情绪如此突变——这时候晓竹看见了伟杰的目光,这目光只在晓竹脸上停留了一瞬,却象是一盆冰水浇到了晓竹心里,他身子一软滑坐在地上,伟杰怎么走的他已不知道了,因为晓竹已经从那一瞬间的目光中明白了:伟杰不能接受他!天哪,他现在该怎么办?

陈伟杰一连三天没去见晓竹。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和晓竹相处,甚至和晓竹在一起时还觉得很愉快,可是和晓竹发生这种变态的性关系,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伟杰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自己从来没有喝醉过酒,更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失过态,可是这一切却千真万确的发生了!是啊,一直以来,虽然他对晓竹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但他心里对晓竹的轻贱鄙视仍然存在,也从来不认为晓竹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和自己是平等的,他收留供养晓竹只是出于发善心,而且晓竹现在也很有自知之明,说话做事低三下四乖巧可人。可自己竟和晓竹发生了赤裸裸的性关系!现在自己在道德上对晓竹还有什么优越可言?自己一贯自诩的高尚人格竟堕落到如此地步!陈伟杰迷茫了:现在他该如何面对晓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

三天后,陈伟杰又来到了晓竹这里。伟杰已经办好了与席华的离婚手续,不管席华提什么条件他都答应了,他实在不愿意再和那个女人多保持一分钟的夫妻关系。现在陈伟杰需要面对他和晓竹之间的问题,他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也要对晓竹负责。“不管晓竹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他有他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干涉他。但我的生活也不能受到他的干扰,那晚上的事不管是怎样发生的,事实是我侵占了晓竹,我应该对他有所补偿。但这种关系决不能再继续下去,该是和王晓竹彻底断绝关系的时候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知还会闹出些什么事来。”伟杰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唯一正确的方法。“如果晓竹不同意呢?如果他象个女人似的哭闹撒泼纠缠不休呢?我可以给他一笔钱,甚至还可以把那套房子也让给他····总而言之,今天一定要和王晓竹一刀两断!”伟杰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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