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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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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诱惑》7
作者:晶晶
时间:12/19/2002, 21:55:16
第七章


陈伟杰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晓竹了,他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王晓竹但凡还有一丝一毫的廉耻也不会再赖下去了吧?等过了一个月限期,找几个小工去把那套房子彻底打扫一遍,这挡事就此了结。

陈伟杰没有把王晓竹的离奇故事告诉任何人,尽管他对晓竹的行为十分反感,但也不想落井下石,他知道晓竹是个敏感而且死要面子的人,现在出了这种事,连父母亲都不敢相见,如果给王晓竹宣扬出去,那可真要了他的小命。陈伟杰自认为他对王晓竹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至于王晓竹以后怎样甚至是死是活那可与他毫不相干,他没那个精力更没那个义务。

回北京后陈伟杰一下子掉进了麻烦的旋涡:席华天天和他吵闹不休,明摆着是要主动挑事非闹到离婚不可;公司里合伙的朋友不理解他怎么会做了一笔如此愚蠢的生意,言谈话语里怀疑他暗中搞鬼中饱私囊····连停在马路边上的汽车也被贼砸破了玻璃偷走了皮包!而在这些烦心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让陈伟杰心烦意乱:王晓竹的影子老在他心头挥之不去!有时甚至在开车疾驶的途中,他的思绪也会无缘无故的转到王晓竹身上。那张惨白的脸,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还有王晓竹跪在地下流泪道谢的那个可怜样子老是在他眼前晃动····

“真是莫名其妙,我干吗老惦着他?难道还怕他活不下去会自杀?他要有勇气自杀早就自杀了,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活现世让人耻笑!”可陈伟杰最终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是对那可恨可厌而又可笑可怜的王晓竹放心不下,还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仅仅过了一天,陈伟杰又来到了那套房子。

陈伟杰一见王晓竹,顿时心头火起:晓竹居然还是那身刚从山沟里出来的打扮,蓬头垢面要死不活的窝在墙角里。陈伟杰吼了起来:

「你很喜欢这身衣服是不是?你还想当你的农村婆娘是不是?我要你去买几件衣服换掉你这一身你听到没有?!」

「我····我穿着这身衣服不敢····不敢出去,我怕····怕人看见····」晓竹流开了眼泪。经过这场变故,晓竹的胆子更小了,他不敢走出这所屋子,更不敢脱下这身衣服(晓竹身上就一层棉衣裤,里面没有任何可称之为内衣的东西)。虽然这套房子里除了他没有别人,但他总是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他要是脱下这层衣服,身上的秘密就会被人看见!到了夜里,晓竹老是觉得屋里有异常的声音:黑暗中有人悄悄地溜进了屋子,有人走到了他的床边····天哪,那人马上就要掀开他的被子扒掉他的衣服!晓竹把头捂在被子里牙齿抖得“答答”直响,提心掉胆熬到天亮。

「你穿着这身衣服不敢····出去?你不是想穿女人衣服想得发疯吗?你连别人的老婆都做了一年多了,现在竟然不敢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你简直是····嗯?你这两天一直没有出去?那你吃饭怎么办?」陈伟杰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发笑。

「我····我····没吃过····」晓竹有气无力的回答。陈伟杰顿觉头大如斗后悔莫及:我今天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凑到这来惹这种麻烦!陈伟杰有心丢下晓竹一走了之(看他会不会饿死!)又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出去给他买些吃的穿的又心有不甘:我凭什么要伺候这不男不女的小子?陈伟杰咬牙切齿发恨半天,抓住晓竹的手把他拖到了大街上。

晓竹被陈伟杰拖着踉踉跄跄在街上走,心里羞愧欲死。晓竹虽然被迫做了一年多的女人,再以前也曾自己穿过女人衣服,可那是在偏僻的山沟里,是在晚上没人的时候,而现在他是在北京的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穿着女人衣服行走,而且是这么难看的衣服!繁华的街道、林立的大楼,还有来来往往穿着时髦的人群是那么漂亮,他的这一身与周围是那么格格不入!满街上的人都在盯着他,人们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身上那一层衣服,看见他残缺不全的下身,看出他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说不定人群里就有他以前的熟人同事,说不定已经有人认出他了!晓竹连饿带吓身子软得直往地下坠,可伟杰的力气那么大,一只手象铁钳一样夹住他的胳膊往前拖。啊,陈伟杰,你是要拖着我游街示众么?晓竹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跌跌撞撞跟着走。

陈伟杰拖着晓竹专往人多的地方走,他在附近找了家最大的饭店把晓竹拖进去,他和晓竹如此不相称的一对顿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陈伟杰看着晓竹穿着俗气透顶的农妇衣服,坐立不安羞愧欲死、含着眼泪吞咽食物的样子,还有周围食客和招待小姐看着晓竹的那种惊奇嘲讽的目光,心里有种宣泄般的快感:你要做女人,你要做人妖,我就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你!让你丢人现眼到家!

吃完饭陈伟杰又把晓竹拖进了商场,这里人更多,反差更强烈,在琳琅满目五彩缤纷的各色商品中间,晓竹那一身打扮分外刺眼,所经之处人人侧目!晓竹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他真希望地上能出现一条裂缝,好让他一头钻进去!陈伟杰心里却是好不快意,这几天他所受到的种种窝囊气可算有了个发泄的地方!陈伟杰故意问晓竹:

「你想要那种衣服?男装还是女装?」晓竹低着头一声不吭,眼睛却偷偷瞟向模特身上妖艳的女装。

“妈的,真是不可救药!”陈伟杰在心里暗骂,他真是不能理解:王晓竹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做,偏偏要去扮女人!结果受尽凌辱落到这般下场,竟还想着穿女人衣服!我现在就让你穿个够!陈伟杰没再理会晓竹,专挑大红大绿俗不可耐的衣服买。回到那套房子,陈伟杰还觉得意犹未尽,他起了个念头:

「把你的衣服脱掉。」晓竹愣住了,不知道伟杰要干什么。

「我让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陈伟杰加重语气说道。

「脱掉衣服?我····我····你要做什么?」晓竹吓得声音都变了。

「做什么?我要你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还要看看你这个人妖的特别之处!」伟杰面带笑容地说。晓竹却觉得那笑容是如此残酷!他不能置信的看着伟杰,泪水盈满了他的双眼。“陈伟杰,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这样?虽然你救了我又给了我个容身之地,可是抛开我们曾经是同学不说,在人格上我和你也还是平等的啊。虽然我的肉体已经伤残,我的灵魂已被践踏,你也不可以这样侮辱我!”晓竹的心在痛苦地呐喊,可是面对着陈伟杰冷冰冰的目光,他连一个字也没敢说出口。

「怎么?还不脱?是不是要我替你脱啊?」伟杰的笑容更显狰狞。两行眼泪从晓竹脸上滚落,他知道最终还是得忍受这样的屈辱,他和陈伟杰哪有什么平等而言?陈伟杰救了他,陈伟杰养着他,连吃饭穿衣他都要靠陈伟杰,他要真是个女的,也就是陈伟杰的情妇小蜜而已,可现在他连情妇小蜜都不配做,还有什么资格在陈伟杰面前装正经?晓竹闭上眼睛动手脱衣服,他又一次忍受着无比的屈辱:他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经在陈伟杰面前暴露无遗,现在又要把自己饱受摧残的裸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昔日的同学和情敌面前!让陈伟杰观赏自己被阉割的下身、屁股上火烙的印记····天啊,我还有脸活下去吗?而且我有多久没洗过了,我的身上不但有汗味还有尿骚味,我竟然就这样脏兮兮臭哄哄的裸露在陈伟杰面前!晓竹捂住脸哽咽着,他感觉到陈伟杰注视着他身子的目光,那目光象刀子般割裂了他的肌肤、摧毁了他仅存的一点自尊!晓竹突然一阵害怕:陈伟杰会不会象那三个家伙一样强暴我?天哪!要是那样我可该怎么办?!

陈伟杰看着晓竹的裸体,有几分好奇、几分厌恶,还带着几分快意。晓竹的“命根子”已经连根去掉,只剩下阴毛围绕着的丑陋伤疤,晓竹的屁股上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陈”字,紫红色的烙印深深陷入肉中,反衬着晓竹雪白的肌肤更显得触目惊心。晓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瘦削柔弱的身体无言的抽动着,泪水从他捂着脸的指缝中滴落····陈伟杰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聊:“我为什么要这样羞辱王晓竹?而且羞辱他我为什么会有痛快兴奋的感觉?王晓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就算他再下贱再变态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这样就好象是在惩罚一个背叛了我的女人,就好象我多在意他似的!哈哈,这想法真是岂有此理荒唐可笑!”为了驱赶自己内心的荒唐想法,陈伟杰冲着晓竹厉声喝道:

「你赶快把衣服换了!换完衣服马上就给我出去!从今以后,你就给我穿着女人衣服上街吃饭买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再象今天这样假模假式的,我就····我就把席华叫来,让她牵着你出去!」

两天后陈伟杰再来时,发现晓竹的气色好了许多,身上换上了伟杰给他买的红红绿绿的俗气女人衣服,那样子挺象是个刚从乡下出来的小保姆。晓竹从街上买回来一大堆吃的用的,红着脸请伟杰留下来吃晚饭,陈伟杰也就毫不推辞地坐下吃了起来。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又在晓竹身上花了大把的钱,晓竹给他做顿饭还不是理所当然的?

晓竹硬着头皮战战兢兢走出了屋子走下了楼,他不敢不听陈伟杰的话,更怕伟杰把他的威胁付诸实施:他竟赶尽杀绝要把席华带来!晓竹面对着一个陈伟杰已是无地自容,要是让弃他而去的昔日恋人见到他这付不男不女的样子——晓竹真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其实晓竹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担心,没有人察觉他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让晓竹哭笑不得的是,上下邻居家的几个小保姆竟把他当成了同行,见面总要叫住他东扯西聊:“她”是从哪儿来的?主人的脾气怎样?对“她”好不好?还问到每月主人给“她”多少工钱?吃饭时让不让吃饱····晓竹只有含含糊糊地答应着,他无法说明他不是小保姆——除此之外他还能是别的什么身份?由于自小养成的随波逐流的性格,晓竹尽管并不情愿,也还是和其他的小保姆有了来往,而且有她们在一起做伴,晓竹觉得更安全心里也更踏实。现在晓竹每天早晨跟着她们一起去早市买菜,在林林总总的菜摊和杂货摊间闲逛,为几毛几分钱讨价还价,东家长西家短的瞎扯闲聊····到了下午,晓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准备晚饭上,因为陈伟杰可能会来。如果陈伟杰没有来,晓竹会感到很失望,总是守着摆得满满的饭桌等到深夜。对于将来的事,晓竹不愿意多想:他以后能做什么工作?怎样养活自己?总不能就赖在这里让陈伟杰养一辈子吧?只要一想起这些,晓竹就一阵心烦意乱,他宁可自己真的是个小保姆,一天到晚用做饭洗衣的琐碎事情打发光阴,倒没有了这么多的烦恼。还有一件更直接的威胁让晓竹寝食难安:当初陈伟杰说得清清楚楚,让他在这里住一个月,一个月后,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得走。而一个月的期限转眼就到,要是陈伟杰真的赶他走····这大千世界他能在何处容身?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出路?他根本就是走投无路啊!晓竹想不出任何别的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对陈伟杰讨好巴结曲意逢迎,盼望伟杰能够发善心继续收留他。不管陈伟杰对他有多厉害多不讲理,在这茫茫人海中晓竹能够依靠的也只有陈伟杰一个人了。

陈伟杰发觉这套老房子每次来都有新的变化:空置了几年的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积满灰尘的窗帘家具擦洗得清清爽爽,墙上挂了几样小摆设,桌子上居然还插了一束鲜花,简朴整洁得让人赏心悦目,而忙忙碌碌似乎一刻也闲不下来的晓竹又使这屋子有了一种生气、一种家的意味,相比之下他那套装修豪华却充满了仇恨争吵的住宅简直就是个坟墓。

陈伟杰觉得王晓竹越来越难以理解了,看他现在的样子,好象完全忘记了他悲惨的经历,好象他天生就是个小保姆,而且做小保姆做得挺开心的!每次陈伟杰来到这里,晓竹总是跑到门口接过他的外衣递过来他的拖鞋,接着就是端茶到水炒菜做饭····周到细致的服务真让伟杰有些手足无措。陈伟杰酒足饭饱轻松适意之余,不禁暗中感慨:王晓竹真是投错了胎,他要是个女的还真称得上理想的贤妻良母。

有一天陈伟杰突然记起:王晓竹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他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按他的计划,王晓竹此刻应该已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陈伟杰叫来了正在厨房忙碌的晓竹:

「王晓竹,我说过给你一个月期限让你自找出路,你找得怎么样了?」晓竹因劳作而涨红的脸一下子变成了雪白,嘴唇颤抖着,眼泪滴滴落下····陈伟杰要赶走晓竹的决心早就减弱了,此情此景彻底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真是越来越象个娘们。既然你找不到别的出路,就再呆一个月好了,我又没有赶你走。」陈伟杰没有注意到晓竹在向他千恩万谢的时候,眉梢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刚才晓竹半是伤心着急,半是故意做作,晓竹已经看出来了:陈伟杰吃软不吃硬,尤其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他以后要学得更象个女人,而且还得是个会撒娇的女人才行,陈伟杰就算再厉害也不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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