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晓竹醒过来了,只觉得浑身酸软,头痛欲裂,肛门处象有几把刀子在扎····他睁开眼睛,借着窄小窗口透进来的光亮,看着低矮的屋子、肮脏的土炕、汗臭熏天的被子,还有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天哪!晓竹一下子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昨晚他遭受了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几次痛昏过去又几次痛醒过来,他被强暴了!被那三个家伙一个接一个地轮奸了!被象只鸡似的给“干”了啊!天哪天哪,这简直是一场恶梦!现在他该怎么办?当然,回去后这一切绝对要瞒着父母亲友同事同学,可该怎样向他们解释这几天他去了哪里?而且就算能瞒得过他们,就算身体能够复原,他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是永远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了!
一个人走进来——是老三,他把一个瓦盆放到炕上,盆里是黑乎乎的稀糊糊,象喝斥牲畜一样说了三个字“喂,你,吃!”。晓竹恨恨地转过了头,他们那样凶恶的伤害了他,现在对他又如此呼来喝去,他怎么能去吃他们的东西!可是难忍的饥饿和干渴消磨了晓竹的自尊,他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嘴巴里干得似要冒火。晓竹到底忍不住,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吔,看不出你个子不大,饭量倒是不小!」三兄弟齐刷刷的站在了炕前。晓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那盆稀浆糊已经被他喝得见了底,天哪,在这三个家伙面前丢这样的人!老大接着说道:
「你既然吃饱喝足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开始?开始什么?晓竹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那三兄弟都在脱裤子,晓竹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你们昨天····你们已经干过了,干过我了,我已经被你们干过了啊!你们应该····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晓竹嘶声痛呼起来。
「咦,这叫啥话?昨天干过了今天就不能干了?那你今天吃了饭明天还吃不吃?少费话!老二,今天该你了,你先上!」
一连几天的强暴使晓竹彻底明白了他的想法是多么幼稚,他还打算着回家后怎样瞒着父母同事,可这三兄弟根本就没打算放他回去!几天里三个家伙就没让晓竹出过这间屋子,吃喝拉撒全在炕上,而且他们连晓竹身上仅剩的乳罩内裤连裤袜也收走了,几天几夜晓竹都是精光赤裸地窝在那条臭哄哄的破被子里,那三个家伙什么时候想干他,揭开被子就上!他们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不花钱的泄欲工具,怎么肯轻易放他回去?晓竹悲痛欲死,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落到如此生不如死的地步!晓竹明白,只有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否则就得给这三个家伙做一辈子“鸡”了!
几天后晓竹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跑了出来,这么些天里他还是第一次走出那间囚笼似的屋子。晓竹没有衣服没有鞋,他就这么精光赤裸身无寸缕地跑了出去,只是把那床又脏又臭的被子裹在身上,他也顾不得屁股上还粘着片片血迹和污痕,每迈一步双股之间都疼痛难忍——无论如何也要逃出去,这可怕的地方晓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晓竹跑到了房子外面,清新的空气让他有了点力量,晴朗的太阳给了他希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好在窄小的土路上还有几个男男女女。晓竹大声呼喊起来,他希望——不,一定会有人仗义执言保护他,或是去报告警察的,他一定能获救的!虽然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狼狈不堪,实在是羞于见人,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我是被绑架的!那三个家伙是坏蛋,他们强····他们害了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啊!」晓竹喊得声嘶力竭、泪流满面,可是他的喊叫求救没有引起任何回响!那些男男女女一个个只是瞪着他看,却没有人问他点什么,就好象在看一出希奇古怪的表演。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晓竹跑向一家家的门口,他得赶快藏起来,那三个家伙马上就会追出来的!可是不管他跑到哪家门口,那家人都忙不迭地把他推开,好象他是个疯子,是个不可触摸的麻疯病!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晓竹精疲力竭地跪在街道中间,他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肯帮助他,而他自己身无分文体无寸缕,唯一的遮羞物就是身上裹着的被子,他这样能逃到哪里去啊?
「妈的,反了你了!」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了晓竹的脖子!晓竹绝望地瘫倒在地上,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三个恶魔又抓住了他。
「你还敢跑?你这烂屁眼的婊子!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晓竹身上的被子被扯了下来,那三兄弟就象拎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鸡把晓竹揪了回去。一路上没人管这挡子闲事,只有一群小孩围着赤身裸体的晓竹“嗷嗷”地哄笑着。
晓竹又被押回了那间低矮的屋子,又被按在了那个肮脏的土炕上。晓竹停止了挣扎,因为他知道根本挣不脱这三个牛马般的汉子;晓竹连喊叫也停止了,因为他已明白就算他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会来救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牙默默忍受又一次的强暴。
「妈的,臭婊子,臭兔子!你还敢跑,还敢跑到外面去丢老子的人,还敢叫救命!老子要叫你以后再也跑不成!老二老三,把他翻过来!」晓竹被翻得仰面朝天躺着,他拼命咬着牙忍住泪:随他们怎么着吧,已经被他们强暴了这么多次,最坏的情况都发生过了,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突然晓竹的下身一阵剧痛,他的命根子象是被老虎钳夹住了!
「嗷!痛····痛死了!」晓竹惨叫着抬头往下看去,只见老大用手抓住他的命根子使劲捏着拽着,他的命根子被扯得象根橡胶似的拉成了一长条!接着晓竹又看见老大的另一只手——那只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剪刀!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晓竹吓得魂飞天外,连声求饶,他的声音在这荒凉偏僻的村子里显得是那么凄惨。
「嘿嘿,你现在求饶了?晚了!不给你点真家伙看看,你还不知道俺们的厉害!今天老子非阉了你这假女人不可!看你还敢不敢跑!」老大残忍地狞笑着,他成心要让晓竹多受些罪,象做慢动作表演一样,慢慢的把剪刀伸到晓竹的命根子上,然后一下子剪了下去!
「妈呀····」晓竹连痛带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晓竹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伤口总算慢慢愈合了。那三兄弟用剪刀硬生生剪掉了晓竹的命根子之后,既没给晓竹包扎,也没给他吃药,只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些灰土状的东西敷在晓竹的伤口上,每天象喂猪似的给晓竹吃一盆黑面糊,晓竹能活过来简直是个奇迹。
在这半个多月里让晓竹感到更加不能忍受、更加痛不欲生的是:他都被折磨成这样了,那三兄弟还不放过他,他们竟然还要在晓竹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但他们只要稍一翻动晓竹,晓竹的下身就流血不止,那三兄弟就把晓竹的嘴巴当成了替代品。晓竹昏昏沉沉心痛若死,虚弱得连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只有任他们摆布。那三兄弟也不知有多久没洗过了,每当他们揪着晓竹的头发捏着他的嘴巴,把粘粘乎乎骚臭扑鼻的肉棍子硬塞进晓竹的嘴巴时,晓竹都恶心得要吐。最恶心的是他们每次都把几大泡浓浓的精液直接射进晓竹的嘴巴里!那三个家伙骑在晓竹头上,散发着恶臭的肉棍子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一直顶到他的嗓子眼里!晓竹想吐吐不出来,每次都憋得要窒息过去,不得不咽下那些龌龊的脏东西。而那三兄弟还取笑晓竹说:
「俺们这些东西是最有营养的,十全大补!便宜你这假女人不花钱吃个饱!」晓竹就是在这样的凌辱下熬了过来,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下来。
晓竹静静的躺在炕上,尽量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只要一想起他最近的遭遇,他就悔恨得要发疯。现在他已经能扶着墙下炕大小便了(这在平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现在对他已经成了难忍的痛苦),可他不想起来,他的心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甚至死活都无所谓了。现在就算那三兄弟肯放他回去,他又能去哪里?他现在已经成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啊!他就这么一直躺着,一直躺到死吧····
那三个家伙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晓竹的伤口刚刚愈合,老大就恶声恶气的喝斥起来:「喂,你这婊子,烂屁眼的假女人!你还没躺够?从今天起,你得起来给老子们干活!老子们不能白养着你!」晓竹气得浑身乱颤,他们强暴了他的身体,凌辱了他的人格,又把他害得男不男女不女见不得人,而现在他们居然还要他给他们“干活”! 憋在晓竹心里的痛苦和屈辱一下子爆发出来:
「你们····你们不是人!你们是三个畜牲!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们干脆把我的脑袋也割掉算了!呜····」三个家伙怪叫了起来:
「反了你了臭婊子,还敢说这种硬气话!看老子们怎么收拾你!」晓竹哭得几次憋过气去,他决心破罐子破摔真的不想活了!
三个家伙抬了个火炉子进来,老大嘿嘿冷笑着从火炉子取出一个烧得红红的东西:
「看好了,臭婊子!这个烧红的钢印是老子们的戳记,老子们的骡子、毛驴身上都要烙上这么个标记,现在老子们也要给你这婊子烙上一个!也让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在老子们眼里就是一条牲口,白天你得给老子们干活,晚上你得任老子们骑!」晓竹又一次吓得魂飞魄散,他从小就怕痛怕流血,这几天他所受的痛苦实在已经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看着举在老大手里烧红的铁块,晓竹的全身肌肤都感觉到了那铁块散发出的热力而不可遏止的震傈起来!晓竹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溃了:
「不!不要,不要啊!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给你们干活,我给你们干什么都行····」晓竹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三个家伙把晓竹死死按在炕沿上,举起火红的钢印往他的屁股上“滋拉”一声按了下去!
第二天,晓竹一瘸一拐下了炕。